我站在正中间,和唯一清白的冷山月并排,“我和他也没关系。”
你们一个两个找死都别拉上我!
万俟镜将我扯到身边,精致的脸上,轻蔑被寡淡圈起,温和的语气里有着些不解,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质问本王的事,看在周妧的面子上我饶你一次,滚吧。”
奉弥身姿懒散,视万俟镜的警告如同犬吠,唯有看向我时,那不着调才略微收起。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北冥这些年似乎在酝酿什么惊天阴谋,不到紧要关头,奉弥行事更不可能如此莽撞。
最要命的是,我还和他睡过。
一失足成千古恨,我真得反省自己,为什么不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
才总是在问题出现时被打个措手不及。
奉弥见我没动,眼眸低垂,余光瞄着我,手指在衣领边缘划过。
草啊,被威胁了。
偏偏我还没办法。
我看着万俟镜,犹豫着开口,“那个,王爷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睁大眼睛,怒不可遏道:你敢!”
奉弥看万俟镜的眼神都带了嘲弄,他不急不慢,对周妧全然放心,并不为自己的处境着急。
不入流的邀宠手段,万俟镜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只知道蛊惑周妧的贱奴。
十指连心,手上的痛让我恨不得直接撂挑子走人,我眼一闭心一横,“我可是皇妃,有何不敢。”
“好一个皇妃,本王还真是大开眼界。”万俟镜气得不轻,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,于是放下狠话,“你可不要后悔!”
见人不回头地径直走向奉弥,万俟镜清亮的眼被怨恨染脏,但他到底放不下身段在奴隶面前开口挽留,最终甩袖走回后殿。
冷山月随着万俟镜消失不见。
我站在与奉弥仅一拳之隔的距离,他摘去面具,抬眸就是他下颌冷硬的轮廓。
“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。”
奉弥低下头,执起我的右手放于唇边。
湿润的柔软在干涸的血痂裹过。
凹凸不平的甲尖滑过舌侧,最后被轻柔抽出,置于一吻。
“你怎么总是为我受伤。”
我太阳穴突突的,抵抗了好一阵眩晕,回过神手已经扣在了他的腰臀交接处。
这具常年游走在生死交界的躯体有着对陌生触碰的本能厌恶,却对周妧放低了底线。
奉弥凑到她耳边使劲喘了下,“摸哪儿呢。”
我收回手,回到正经人的行列,推开他,“说正事。”
“没有正事。”奉弥道,“快变天了,我来带你勇闯天涯。”
怎么,你改行去雪花了。
我最烦男人故弄玄虚,“什么叫快变天了,是下雨还是打雷。”
奉弥笑答:“龙死荒滩。”
我收敛脸上多余的神色,略一思忖,似乎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“胡言乱语,我刚从皇上宫里出来,他好得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