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开我!”
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吼出来,眼里写满恨意与屈辱。
华砚洲的呼吸越来越重,唇角弯起,笑得冷漠又偏执:“到底有没有和他——”
“有!”她哑声咬牙,“你满意了吗?你到底还想怎么样?!”
他身形微顿,眼底骤然染上一抹近乎癫狂的暗色。可下一秒,手下的动作不仅没有停,反而越发狠厉。
“你撒谎。”他的声音极低,带着无法遏制的偏执,“我不信。”
他狠狠掐住她的腰,将她强行拉向自己,像是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。
内裤被扯到膝弯,手指蘸满她的湿润,带着凶狠和急迫,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。
身体深处被撑满的瞬间,何瑾俞死死咬着唇,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,可当他粗暴地进入,身体被迫接纳他的全部,她的控制瞬间土崩瓦解。
那种被逼到极限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发疯,胸腔里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和快感交缠在一起,化成模糊的哭腔——
“华砚洲,你有病!”
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对视,眼底狠戾交织着病态的温柔,“对,我有病。”
他的冲撞一下一下加深,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彻底掏空,连带着她内心最后的自尊也一寸寸崩塌。
她的身体渐渐软下来,被迫迎合他凶狠的推进,痛意与快感交错袭来,所有力气都被消磨殆尽。
“别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”她终于忍不住出声。
“我偏要你记住,”他在她耳边狠狠咬字,“你是我的,哪怕你恨我,也只能是我的。”
她攀住他肩膀,指甲陷进皮肉,身体本能地迎合他每一下更狠、更深的冲撞。眼泪沿着脸颊滚下来,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一遍遍被他冲撞到深处
高潮来的那一刻,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抖,仿佛全世界都被他侵占得一干二净。她哭得断断续续,喉咙里全是低低的呜咽,身下是一片狼藉和湿热。
他却没有停下,依旧死死扣着她的手腕,强迫她仰着头,把所有羞辱和快感都盛满在自己掌心。
车子一路疾驰到机场的私人通道。
停稳后,华砚洲下车,没有给她半点挣扎和反抗的机会,直接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。
她几乎是衣不蔽体,裙摆凌乱,腿上还有指痕青红,整个人只能勉强用华砚洲的外套裹住。
风一吹,皮肤上的凉意与羞耻感一齐涌上来。她本能地蜷缩身体,却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得更紧,毫无还手的余地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