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臻的脸“唰“地一下变得惨白,连嘴唇都在哆嗦。
他知道了?知道那个洞穴里正在潺潺流出溪流?溪流已经浸透了河岸,而他就是那个月亮?
“这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信号,秦同学。“江冽继续用那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,仿佛真的在为她的病情担忧,“它证明你的身体,已经对老师产生了非常错误的、生理层面上的依赖和渴望。我们必须立刻阻止这种情况的恶化。“
他抬起手,动作缓慢地伸向她的裙摆。秦意臻吓得猛地向后退了一小步,却被他更快地伸出手,轻轻抓住了手腕。
“别怕,老师只是想确认一下。“他的声音依旧温和,但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却不容反抗,“治疗的第一步,就是要正视问题。“
他的另一只手,手指修长有力,轻轻地、带着一种谨慎的试探,隔着那层薄薄的灰色百褶裙布料,抚上了她大腿根部内侧的区域。
“!“秦意臻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,猛地绷紧,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抽气声。那个位置……太过敏感,太过私密!即使隔着布料,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和若有似无的压力,也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那股让她痛恨却又无法控制的热潮。
江冽的指尖在那里停留了几秒,像是在仔细地感受着什么。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“你看…“他低声说道,语气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沉重,“只是这样轻轻碰一下,就已经有反应了。秦同学,你的情况,比老师预想的还要棘手。“
秦意臻羞愤欲绝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。
她自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不受控制的、可耻的变化,而被他这个‘病原体’这样直白地指出来,更是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。
就在这时,江冽松开了她的手腕,从裤袋里拿出了一方折迭得一丝不苟的、深灰色手帕。手帕的一角,似乎还绣着一个不显眼的字母缩写。
“不用担心,“他将手帕展开,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,“老师会帮你处理干净。记住,秦同学,每一次不该有的反应,都是‘病情’反复的表现。我们必须立刻将其消除,不能让它有任何发展的机会。“
他的眼神示意她。秦意臻僵硬地站在原地,浑身冰冷,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无法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或者说,她根本不敢去想。
江冽微微弯下腰,一只手轻轻地、不容拒绝地拨开了她并拢的双腿,让它们微微分开少许,刚好足够他的手伸进去。
“放松,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。“他低声重复着,像是在进行某种催眠。
然后,在秦意臻惊恐而屈辱的注视下,他将那方干净的手帕,伸进了她的裙底,准确地找到了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,用一种极其冷静、甚至带着点安抚意味的动作,轻轻地、仔细地擦拭着。
那冰凉而略显粗糙的布料触感,与她身体最柔软、最敏感的粘膜接触,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混杂着羞耻、刺痛和一丝诡异刺激的感觉。她能感觉到那手帕吸走了她身体不受控制分泌出来的液体,每一次擦拭,都像是在将她的思想一同抹去。
江冽的动作很专业,很仔细,仿佛真的在进行一项必要的清洁工作。他甚至微微侧过头,避开了可能与她发生的视线接触,显得更加公事公办。
擦拭完毕,他缓缓收回手,那方原本洁净的手帕上,已经沾染了清晰的、代表着她失控的痕迹。他看也没看那手帕,只是将其随意地塞回了裤袋。
“好了,“他直起身,重新看向脸色惨白、摇摇欲坠的秦意臻,语气依旧平静,“记住这种感觉,秦同学。记住这种‘失控’,以及它所带来的后果。下一次,你要努力控制住自己。在老师的触碰下,保持‘干净’。明白吗?“
他的话语,像冰冷的锁链,将她牢牢地束缚在这场以治疗为名的、无休无止的羞辱之中。
“明白…“秦意臻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破碎音节。
她还能说什么?除了“明白“,她还能做什么?
江冽对她的顺从似乎很满意。他点了点头,脸上依旧是那副严肃而专业的表情。
“很好,那我们继续。“他说着,重新开始了所谓的“脱敏训练“。
这一次,他的触碰变得更加系统化,也更加…大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