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离的唇挂起一丝晶莹:
“乔佳善!”
“我管你好不好,我说好就好。”
她在回应他刚才的那句“不好”。
并以此宣告着,好与不好只能由她决定。
她的手伸出遮盖之中。
掌心被强烈的滚烫填满,满都握都握不住。
惊心之下,欲焰在脑中炸开。
可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。
在决定回老家找陈挚时,她早就备好的足够的计生用品。
只是那些特意为他准备的东西眼下并没有带在身上,而是随着行李箱放在家里。
如今事业起步阶段,她完全没有怀孕的计划。
冒着风险享一时之乐,这样的代价还是太大了。
“乔佳善,你走吧……”
男人双颊潮红,灰白色的瞳仁水蒙蒙的一片。
好不易从炙热中塑起了寒光,他说出的话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:
“我不会跟你在一起,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。”
噢。
刚才吻得那叫一个缠绵,唇舌分离得那叫一个难断。
真要赶她走为什么不推开她?
她手中的东西硬得不成样子,石头一样。
这反应叫做不想有任何关系?
乔佳善没呛回去,将手抽了出来。
“好啊。”
她玩味的语气带着笑意,又被她压着唇角逼作了娇嗔:
“那我走了?”
她还跨坐在他身上。
欣赏着男人强装的宁死不屈。
男人凌乱的外套要脱不脱,半耷拉在一侧。
底衣被她掀了大半,露出了麦色的充鼓肌肉,线条深陷肌理明晰,随着他猛烈的喘息而起起伏伏。
松解开的皮带露出了坚实的腹肌,皮肤下一条条青筋虬结,汇集在遮盖下的最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