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6章
“我滴个亲娘嘞!”前排喝多了的王太太手里的燕窝羹“啪嗒”掉地上,“那不是老祁总吗?他咋坐轮椅上了?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似的打过去。
只见张娥穿着一身骚包的玫红色旗袍,头发梳得油光水滑,推着轮椅上的祁震庭就跟推辆购物车似的。
老祁总身上的西装倒是挺括,可那领口歪得能塞进个鸡蛋,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水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台上,跟中了邪似的。
“病?他不是病了!”
张娥突然扯开嗓子嚎,那动静跟杀猪似的,震得水晶灯上的珠子直晃,“他是被亲儿子给害了!”
她“唰”地掀开祁震庭的袖子,那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针孔,跟被马蜂蛰了似的。
“看看!看看这针眼!祁墨勋为了霸占家产,把亲爹关地下室喂安眠药,整整三个月啊!”
“我的天!”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尖叫,有胆小的富太太直接掏出香帕捂嘴。
沈寒星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,下意识攥紧祁墨勋的手,却发现他的指尖凉得跟冰块似的,侧脸的下颌线绷得能切豆腐。
阮素素气不过,直接站出来。
“阿勋不是你的亲生儿子,你现在用这样的手段来污蔑他,不就是想着这件事可以让你一言堂吗?”
“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?”
“各位,这些都是张娥的一面之词,你们相信吗?”
“我反正是不相信!”阮素素抬高了音调,似乎这样就能为祁墨勋洗刷冤屈。
“当妈的当然护犊子!”张娥叉着腰就跟菜市场骂街似的,突然一把捏住祁震庭的脸,把老爷子的腮帮子都捏变形了。
“你说句话啊!是不是祁墨勋把你绑轮椅上,逼你改遗嘱?你说啊!”
祁震庭的喉结“咕噜”滚动,嘴唇哆嗦着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涎水顺着嘴角滴在领带上,晕开一大片湿痕。
可就在他眼珠乱转的时候,沈寒星猛地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光。
那光快得跟闪电似的,绝不是个傻老头该有的眼神!
“祁夫人,”沈寒星深吸一口气,往前一步挡在祁墨勋身前,婚纱裙摆扫过地面发出“沙沙”声。
“空口白牙说诬陷,可要有证据才行。伯伯上个月在协和医院的体检报告,要不要现在投屏给大家看看?”
“体检报告?”张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,从鳄鱼皮手包里“唰”地掏出一叠纸甩地上。
“他祁墨勋是祁氏总裁!买通医生改病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?上个月十五号,我亲眼看见他往老爷子参茶里倒白色粉末!”
她指甲涂得跟血葫芦似的,指着祁墨勋的鼻子就骂,“你敢对天发誓没干过?!”
祁墨勋终于开口了,声音冷得跟冰窖似的:“发誓可以,但在那之前,先请各位欣赏一段‘家庭伦理剧’。”
他冲身后的特助林安使了个眼色,那小伙子麻溜地把平板电脑连上投影仪。
屏幕上“唰”地跳出一张银行流水单,收款方姓名“张娥”四个大字亮瞎眼。
下面的数字更是吓人——八百亿!
转账时间就在三天前,收款账户是瑞士的匿名账户。
“这不是要将祁氏集团的现金流都砍断吗!”
人群里有人惊呼出声。
张娥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白得跟墙灰似的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,手里的包包“啪嗒”掉地上,口红滚了一地。
“这是诬陷!是伪造的!”
她尖叫着去捡包,高跟鞋却崴了一下,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“伪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