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”薛怜儿知道她的意思,便商量道,“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的闺字文淑,私底下我还叫你小姑姑如何?”
薛文淑见薛怜儿如此坚持,犹豫片刻后还是同意了下来,论辈分她是薛怜儿祖父的幼女,虽是庶出却也尊贵。
此次薛怜儿和薛妙儿出嫁,要在亲族之中选一位年长的庶女作为媵妾,可选来选去却没有合适的人选,要么太年长,要么太疏远,薛晟与长辈一番商量,最后才确定是她。
一来是她恰好双十年纪,二来是萧氏地位尊隆,虽是媵妾也不算亏待她。
只是作为媵妾嫁给侄女的丈夫,却教她颇为些尴尬,往日的侄女如今却是她的主母,平日里还好,床上她又该如何自处呢?
文淑见时辰不早,她转身走到侧室,抱着一个只有茶壶大小的紫檀木盒出来,走到薛怜儿和薛妙儿面前道,“玉君子马上就要回来了,我先帮你们戴在玉塞如何?”
薛怜儿顿时脸色泛红,“也好!”
一旁的薛妙儿却颇为抗拒,“我不戴,这物事戴起难受极了,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坏主意!”
文淑解释道,“女子阴窍与后窍相连,如有新郎不知房中之事,恐会误伤,因此特制玉塞堵住后窍,使新郎顿知其事!”
薛妙儿薄怒道,“姑姑给他说一声不就行了吗?偏偏要我戴上这东西!”
文淑一时有些尴尬,习俗之事本无必要,后来却演变成墨守成规之事,想来也是俗礼造成。
她方进宝阳苑中,便发觉几名服侍玉君子的侍女行步间,似乎已非是处子之身,想来那玉君子也是风流之人,岂会不知此事。
但她又不知这位玉君子是何秉性,如是那种繁文缛节之人,恐会心生间隙。
就在她想着如何说服薛妙儿时,还是薛怜儿开了口,“妹妹,还是听小姑姑的话吧!”
说完,薛怜儿对文淑道,“小姑姑,你先给我戴上吧!”
“嗯!”文淑打开紫檀木盒,一股幽香扑鼻而来,盒子里用鹅绒包裹,里面静静躺着两个约有红枣大小的碧色玉塞,前面粗钝,后面则是用缠着一团丝绒,若是初见之人,恐还会以为是什么精致的玩意!
文淑拿起一枚对侄女道,“怜儿你稍稍站起来!”
“好!”薛怜儿微微起身,抬起娇俏的身子,臀儿微微离开软塌。
文淑替她松开腰带,掀起裙角慢慢探入,不一会儿便探入到少女的臀侧。
“你忍着点!”文淑看向少女提醒道,这玉塞虽只有红枣大小,但塞入到后庭之中也是十分难受!
“嗯!”少女嘤咛一声。
文淑食指轻轻地刺激着少女绵软紧致的菊眼,如膏似脂般易陷,少女起先微微颤抖,后又双腿疲软,像是要站不住一样。
“小姑姑,好麻好痒啊!”少女拖着长长的尾音哀求道。
“怜儿,很快就好!”文淑安抚道,她感觉食指微微湿润,知是少女出了津液,这才将玉塞缓缓揉了进去。
薛怜儿几乎站立不住,上身依靠在文淑胸前方才能缓缓坐下,浑身更是香汗淋漓。
待薛怜儿坐稳,文淑转首看向薛妙儿,薛妙儿显得很不情愿,但最终在小姑姑严厉的目光下败退下来,“你来吧!”
就在少女束手就范时,房门吱呀一声推开,宝玉大步走了进来。
他见薛怜儿抿着嘴不说话,一向乐观的薛妙儿则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,疑惑道,“这是怎么了,谁惹你们生气了?”
“除了你还有谁?”薛妙儿理直气壮道。
“我?”宝玉大感好笑,他方才回来,怎么就惹她们生气了,莫非是她们嫌他回来迟了?
宝玉走到锦帐前,还没说话,薛妙儿一把将玉塞拿起来,“这东西塞到后面难受极了!”
宝玉一看见这东西,就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,他轻笑一声,一把将之抛得远远的,转身抱起少女安抚道,“咱们不用那东西!”
“可姐姐都戴上了!”薛妙儿气道。
“妙儿!”薛怜儿大感尴尬,幸好还有红绸帕微微遮挡。
宝玉闻言,侧目不已,他见薛怜儿还盖着红绸帕,于是先给她掀下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