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的淫水泛滥成灾,把床单弄得一片狼藉。
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,急切地舔舐着嘴唇,仿佛还能尝到昆仑奴留在她口中的精液味道——浓郁的,苦涩的,腥甜的。
宁清的下身早已麻木,她用枕头操干着自己的小穴,臀肉拍打在床上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,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尖叫,“主人…母狗要您的大鸡巴…要您的精液…母狗是您的婊子…求您操穿母狗…”
宁清的手指插进小穴,和枕头一同操弄,她的身体剧烈颤抖,几欲高潮,却始终无法达到,她知道,只有昆仑奴粗暴的性爱,才能让她达到绝顶的快感。
夜幕降临,宁清终于等来了昆仑奴。
昆仑奴走进寝宫,看见宁清淫荡的身影,不禁嘴角上扬,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。他缓步走近床榻,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,罩住了宁清。
“母狗,又在自慰了?”昆仑奴用鞋尖踢了踢宁清的臀部,宁清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,她抬起头,眼中充满渴望地望着昆仑奴,“主人,母狗需要您的鸡巴,母狗要精液…”
“母狗这么饥渴,真是淫荡!”昆仑奴踩住宁清的头,将她的脸按进床单,“给主人舔鞋底!”宁清急切地伸出舌头,舔舐着昆仑奴鞋底的污渍,发出“嗦嗦”的水声,她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。
昆仑奴猛地拔出鞋底,抓住宁清的头发将她拉起,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宁清的乳房,用力揉捏,“母狗,这对‘精液桶’还没被填满,本主人今天一定要把你操爽了!”
宁清发出一声娇吟,头向后仰去,她张开红肿的嘴唇,迎接昆仑奴粗暴的深吻。
昆仑奴的手指伸入宁清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,“真他妈的淫荡,就一天没操就这么饥渴!”昆仑奴的手指加快了撸动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,很快抽出手指,手上沾满淫水。
他把手指伸到宁清面前,“尝尝你自己的味道,母狗!”
宁清急切地吮吸舔弄着昆仑奴的手指,发出“嗦嗦”的水声,淫水的味道让她兴奋不已。
她迷醉地望着昆仑奴,声音里充满了欲望,“主人,母狗要您的鸡巴,要您的精液…”
昆仑奴的手指在宁清口中肆虐,他感受着宁清灵巧的舌头,和她渴望的眼神,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,“既然母狗这么饥渴,那本主人就叫几个人来帮忙!”
昆仑奴一声令下,很快又进来几名昆仑奴。
他们簇拥着宁清,用手指上下其手,揉捏她的乳房,掐弄她的乳尖,有人甚至已经掰开她的双腿,用手指操弄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。
“母狗一天没操就这么淫荡,真该天天操你!”数名昆仑奴围着宁清,用手指上下其手,言语羞辱着她,让宁清感到无比兴奋与羞耻。
其中一名昆仑奴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,抵在宁清嘴边,“母狗,给主人舔!”宁清急切地吞下那粗长的黑色鸡巴,发出“嗦嗦”的水声,她的头随着昆仑奴的抽插上上下下,淫靡的场景让其他几名昆仑奴看得眼热。
另一名昆仑奴也掏出早已硬如铁棍的鸡巴,不等宁清反应,直接捅入她早已泛滥的小穴,发出“噗嗤”的一声。
宁清的身体猛地一颤,发出一声呜咽,她的下身被粗暴进入,上半身还在服务另一根鸡巴,双手被其他昆仑奴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
“母狗就是用来操的,我们要把你操爽了!”数名昆仑奴发出嘲笑,他们围绕着宁清,等待着轮流使用这个调教已久的性奴。
宁清的下身被一根又一根粗长的黑鸡巴轮流操弄,她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,淫水四溅。
上半身的嘴也在努力吞吐着黑鸡巴,发出“嗦嗦”的水声。
她的乳房被昆仑奴们揉捏得又红又肿,乳尖在他们的玩弄下异常挺立。
“操!都被操了这么多次了,母狗的小穴还是他妈的紧!”粗长的黑鸡巴深深捅入宁清的小穴,带出一股淫靡的水声。
那昆仑奴用力揉捏着宁清的臀肉,让宁清感到一阵阵酸麻。
“母狗的嘴是越来越熟练了啊!”宁清的嘴被黑鸡巴插得又酸又胀,她努力吮吸着,让黑鸡巴得到最舒适的服务。
宁清的身体被昆仑奴们来回折腾,小穴和嘴都在努力吞吐,发出淫荡的“咕叽咕叽”水声。
她的大腿根部早已泛滥一片,床单湿透了一大片。
宁清感到无比羞耻,却也无比兴奋,她渴望被这群昆仑奴彻底征服,成为他们的性玩具和精液容器…
“母狗要精液…要被操爽…主人…”宁清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边的黑鸡巴,双手被昆仑奴按在头顶,只能任由他们摆布。
昆仑奴突然拔出黑鸡巴,把精液从早已红肿的小穴拉出,“好不容易操松了,现在开始真正地使用!”他把宁清翻过身,抬高她的臀部,扶住黑鸡巴对准小穴深深捅入。
其他昆仑奴也跟着拔出鸡巴,精液从宁清口中和小穴中流出,他们把宁清拉进一个更淫荡的姿势,相继捅入她早已红肿的小穴…
“啊…主人…母狗要精液…操穿母狗…”宁清放声尖叫,她被彻底打开,任由这群昆仑奴的鸡巴操弄,只求他们赐予她足够的精液来填满这具淫荡的身体。
昆仑奴用力拍打着宁清的臀肉,留下清晰的掌印。
“母狗我们还没满足呢!你怎么能休息!”昆仑奴掰开宁清的臀肉,露出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与白浊的精液。他握住黑鸡巴对准小穴,深深捅入。
“啊…主人…快一点…”宁清发出一声淫叫,她翘起臀部迎合昆仑奴的抽插,让黑鸡巴插得更深。
昆仑奴抓住宁清的头发,像骑兽一般跨坐在她身上,前后运动着腰部,让黑鸡巴在小穴中肆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