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沈婉兮下意识地往案内缩了缩,赤裸的胸脯随着动作轻颤,白嫩的乳房又圆又饱满,乳头还因方才折腾红肿着,随着她呼吸起伏,来回晃动,顶端时不时擦过案沿,红唇微张,将陆云的龟头含在嘴里,唇瓣包裹得紧紧的。
随着来人逼近的脚步声,沈婉兮更主动地向前探身,整个肉棒一点点送进嘴里,脸颊被顶得微微鼓起,湿滑的舌头在棒身上打着转,细细舔弄着棒身上的青筋。
陆云下体被她包裹得严实,龟头触到她柔软的喉口,棒身还被她的小舌舔弄着,刺激得他呼吸发紧,忍不住抽了口凉气,强忍着快感,装作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桌下,只见沈婉兮跪趴在自己双腿间,头发和金饰在案下晃动,乳房白腻、形状分明,就暴露在自己膝头,口中含着自己的肉棒,姿态又淫靡又刺激。
陆云心里忍不住暗自得意。要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大夏,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像沈婉兮这样身份高贵的女人跪在脚下,嘴里含着自己的肉棒。
陆云收回目光,强作镇定坐好,抬头看向丁毅问道:”何事?“
“卑职参见指挥使!”
丁毅快步走到案前,先行了个礼,正要开口时,目光扫过陆云微乱的衣襟,脸色绷得紧,微微愣了下,但很快收敛神情,低声道:“指挥使,属下在验那些太监尸体时发现异状。”
伏案下,沈婉兮听见男人的声音,神经绷紧到了极致。
只要对方往里面一看,便能看见堂堂的国公夫人,朝廷诰命,衣衫半褪,赤裸着胸脯,正跪在案下给一个太监口交。
这种场面让她心里羞耻难当,俏脸滚烫,可这羞耻感又变成一股奇异的快感,刺激的让她全身发软,下身丰腴的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,淫液混着体内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下来。
沈婉兮不敢抬头,生怕被发现,可嘴里的动作却更加放肆。
抿着红唇,喉咙收紧,死死地含住陆云的肉棒,忽然猛地深草了两下,把龟头整个吞进喉咙,嘴里发出细碎的水声,双颊泛着艳丽的潮红。
好在这等场面她已被陆云调教得渐渐习惯,若是早些时候,只怕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。
案上的陆云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抽搐,被她弄得几乎喘不过气,强忍快感,手指死死攥住桌沿,脸上却还故作镇定,沉声道:“讲。”
丁毅没发现异样,低头继续道:“那些被仗杀的太监并无任何异常,但自缢的那名太监,卑职检查时却发现,他竟然未净身,属下随即去敬事房核查,发现这名叫小春子的太监男根是有的,这就让属下好奇了!”
“嗯……继续”
陆云强忍着下体的快感,点了点头,目光却不时往案下扫去。
伏案下,沈婉兮把肉棒从嘴里抽了出来,粗大的棒身上全是她留下的口水。
抬眼看着陆云忍耐的神情,嘴角带着一丝笑意,伸出舌头在龟头的马眼上细细舔弄。
接着,素手放在胸脯上,将那对雪白饱满、柔软滑腻的乳肉往中间一挤,把陆云的肉棒夹在乳沟里。
她胸前的乳肉又白又大,手感细腻,弹性十足,夹着肉棒一上一下地缓缓套弄,乳头因为动作摩擦在肉棒上,微微发红,随着她手势轻颤。
“是大人!”
丁毅继续说道:“然后在宫中找了几位小春子相熟悉的太监前来认人,最后那些人说,这人并不是小春子!”
陆云看着丁毅,示意对方继续,但是下身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乳沟中滑动,被紧紧包围住,每次前后推动都像是被细腻的皮肤一层一层地裹住,舒服得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,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。
丁毅完全不知内情,接着禀报:“小的又去将那太监牢中的家人过来一看,最后居然发现这假太监居然是从小就走失的大儿子!”
沈婉兮听着丁毅的话,一边用两只手把乳房往中间挤紧,夹住陆云的肉棒缓慢地上下套弄,一边低下头,张开红唇含住龟头,唇瓣紧贴着顶端,舌头在前端细细舔弄,还偶尔绕着龟头边缘轻轻转动。
湿润的唾液很快把龟头包裹住,又被乳肉带走,整个乳沟变得更加滑腻,胸前的乳肉上下耸动时,肉棒在其中进出得更顺畅,套弄的动作也更有力道。
陆云咬了咬牙,用略带惊讶的语气闻到:“你确定?有没有认错?”
“卑职确定!”
丁毅沉声道,“卑职对那太监家人动了刑,普通人挨不了几下,根本不可能再说谎。”
“这么说,那小春子是死者的弟弟,很可能还活着。”
陆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。
“应当如此。”丁毅答道。
陆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,语气平静,沉声吩咐:“你去云州府知府那里,让他立刻全城戒严,把死者画像画出来,全京城的锦衣卫都给我找,不管翻遍多少地方,也要把人揪出来!”
陆云说完,手下握着桌沿的力气更重了一分,下身的快感几乎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。
“是!”
等丁毅应声退下,房门重新合上,屋里终于只剩下两人。
陆云再也忍不住,低头看着案下的沈婉兮,猛地伸手抱住她的脑袋,腰一挺,把肉棒直接塞进她嘴里,顶入最深处。
沈婉兮被他这样粗暴地操着,没有任何的抗拒,顺从地张大嘴,红唇死死包住肉棒,主动把头往下送,两只手还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陆云咬着牙,手里死死按着对方头上的发饰,指尖埋入发根,腰下一下一下狠劲抽动,每次都顶得肉棒尽根没入,碰到她喉口最深处。